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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你问任何滑手,他们都对于Dylan Rieder有着强烈的看法,这是有着充分理由的。他影响了整整一代的街头滑手,并且催生了相当一部分的效仿者,比如说穿着翻边裤、Vintage黑色T恤,涂上黑色的指甲。遗憾的是,我们已经失去Dylan八年了,可直到今天,我们依旧能感受到他强烈的存在。
无论怎么说,Dylan总是遥遥领先于其存在的时代的。早在时尚界痴迷滑板运动之前,他就已经担任大型品牌的模特了,这在今天其实非常常见。而同时他又将滑板的重心,从对技术上的专注,转到简洁动作和帅气风格上来。
如果要说有谁能最理解他的风格,那可能非摄影师Greg Hunt莫属。他和Dylan一同打造了 Mind Field,Gravis这样的代表作,同时还开创了滑板个人视频在线发布的道路,这样打破常规的表现,也帮助Dylan巩固他滑板巨星的地位。
所以今天我们就和Greg Hunt聊聊拍摄dylan的过程,以及能和这一代最优秀的滑手之一密切合作是什么样的感觉。
(采访者为Jenkem,回答者为摄影师Greg Hunt)
J: 你第一次见到Dylan是什么时候?
G: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2006年,那时候AVE提到他想入队Alien Workshop,但其实我早就已经是他的粉丝了。
Alien Workshop在此时已经在准备大片《Mind Field》,对吧?是的,不过那时候还没有定下名字,但当时工作已经开始了。所以Dylan加入的时候,我已经为这部片子工作六个月了。
J: 你们是如何从工作关系变成真正的友谊的?
G: 我很快就和Dylan走得很近了,尽管我比他大很多。记得一次真正碰面是我去Huntington Beach接他,他当时和爸爸住一块,他的房间是一间很典型的青少年的卧室——到处都是滑板照片、音乐CD。我记得翻阅他的专辑时,心里想:“对于年轻人来说,他音乐的品味和收藏程度简直惊人!” 所以我们聊了很多关于音乐的话题,在初次见面的时候。
不管出于什么原因,我对那一天记得很清楚,我意识到这个人身上发生的一切远比表面上的要多得多。
J: 你想谈谈和Dylan拍摄《Mind Field》的经历吗?
G: 我真的挺喜欢和Dylan一块滑板的,他是个很酷的孩子。
在建立友谊的早期,我们和Heath Kirchart搬进来AWS为我们准备的房子。天赋异禀的他表现得好像是Heath的对立面,Dylan看起来像是不在乎拍摄这件事,该滑板的时候滑板,没事的时候就睡到下午两点或者弹着吉他唱唱歌;而Heath则是严格遵循某种养生法,试着早睡早起,努力钻研拍摄的东西。
Dylan可能没有意识到,这样的关系之间会出现裂痕,因为他不仅和我们是室友,还是刚刚加入的队员。
所以Dylan最终和一个朋友搬了出去,我和他一起拍摄的时间变少了,同时那时候他开始参加更多的派对,而不是去滑板。这导致他在拍摄《Mind Field》的最后六个月,表现非常不好,他的个人部分很差劲。这一切在首映式上达到了高潮,当他在自己的部分播完后立马退场,我想他当时的状态肯定不清醒。他直接二话不说从Chris Carter(AWS的老板)身边走过,退场离开了。
似乎过多的派对让原本的Dylan消失了,他处在了一个黑暗消极的心境。但我认为对这件事情最失望的肯定是Dylan本人,这可能就是他后面退出品牌的原因。
我从来没有和他正面聊过这件事,但这对他来说是一个真正的低谷。在那之后,我立即开始与Analog[服装品牌]合作,为AWS其他滑手拍摄,就在那时,他开始悄悄反弹。
J: 我总是把以前的作品当作他的“童星”时期,那么《Mind Field》就是他作为一个明星,自我放纵的时间段,你懂我意思吗?
G: 我觉得就是毒品搞坏了他,他并不是在进行一次奇怪的私人旅行,而是磕太多药了,这真的会搞砸他的一切。
J: Analog 这个品牌是如何分崩离析的,Gravis 又是如何介入的?
G: 我的意思是,这种事情其实很常见。Analog成员的片段我没办法把它们拼凑到一块,我们进行很多次旅行,有些人滑得很好,有些人滑得很糟糕。
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做出的决定,不过Dylan留有很多镜头(给后面的Gravis)。所以我们决定打造Arto Saari和Dylan的个人片,Arto的部分很快就完成了而且率先发布。但Dylan表示速度放慢一点,因为他想更进一步。
J: 但你不必四处去兜售,像是“我有一个Dylan的Part,已经完成了一半,有人想要吗?”
G: 2009年,就在《Mind Field》结束之后,我记得我刚开始的旅行中dylan开始清醒过来,我能看到他从旅行开始到结束身心上的变化,他很快就振作起来了,并且很明显想做出改变。
J: 当时的滑板影片很大程度上依赖在中国拍摄的镜头,而Dylan的片段都是在美国拍摄的,而且很多地形都没有被开发过,你们有专门做过景点搜索的计划吗?
G: 有一个开玩笑的说法是,他的视频部分几乎都是在他居住的一英里半径内拍摄的。我们都住在西好莱坞,那里有很多可以拍摄的地形。尽管我们并不是这样计划的,但他有点宅男,他会在家附近找任何地形,然后就滑板了。
Dylan Rieder个人代表作Gravis “Dylan.”,同时也是这篇文章的重点
当时确实有非常多的国外滑板Tour,每个人都会去中国。但如果只是呆在家附近,或者跑到中西部、纽约滑板,并且出来的东西很有效果,为什么非得旅行呢?Dylan就是这样想的。
J: 我看过那个片段(下面动图这个)好多次,这是我在所有滑手利用长椅的动作里面,最喜欢的一个!
G: 我记得他第二次尝试或者第三次就成功了,对他来说非常从容。他在滑板这块真的动力十足,和他从事过的人都知道这一点。Jason Dill经常亲切地称呼他为“Super Dylan”
J: 你记得意识到Dylan的部分会成为“一件大事”的时刻吗?
G: 毫无疑问,他拥有别人所没有的天赋。但是当时很多人都在取笑他,所以我想这个部分肯定会改变他们的想法。
他确实在《Mind Field》时期收到很多负面评论,当时滑手们并不以那种打扮示人,但他却在那之后更加努力,我想这就是他迈向伟大的契机。
他一直坚信自己的选择,而不是试图迎合更多人的感受。我参与滑板运动很长一段时间了,我们的滑板社区真的很棒,我在这里遇到了最了不起的一群人,但有时他们也会显得非常心胸狭窄。
J: 你拍摄编辑这个部分的方式会和全场视频有不同之处吗?
G: 我记得我告诉过每个人,我希望Dylan这部片子看起来更像一个完整的视频,而不只是一个简单的部分。我希望它有几首歌的时间、幕后名单,看起来就像一部精湛的电影短片一样。
J: 你会害怕这个部分名字取为“dylan.”吗?这似乎会显得做作让人反感?
G: 不会,你想想当时Gravis当时的所有营销,都是如此。当时他们的很多广告都是一张双页的滑板照片,上面只简单写着“Dylan.”,这和他们所做的时期很吻合。
J: 这个部分完成了,但在发布之前,你感觉如何?
G: 我想我们俩都很兴奋,我不认为有任何担忧的成分。Dylan为此付出巨大的努力,并且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。要知道这时候还没有Instagram,很多人包括他的朋友都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事,这可太激动人心了。
J: 关于Dylan身上的许多事情都与当时滑板运动中流行的东西背道而驰。你担心这个部分会因此失败吗?
G: 不会,他的滑板更上一层楼了。当时我们记录了足够的动作片段,我有自信人们会喜欢它。
J: 你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这部片子对行业和其他滑手的影响的?
G: 我想是在《Cherry》发布的时期,2013-2015年,我从其他滑手身上看到更多Dylan的身影。
J: 在以互联网中心的时代,我觉得这个个人视频确实引起了人们的共鸣。
G: 当我开始制作一部片子的时候,我觉得自己的责任就是尽我最大的努力,让它变成每位滑手滑板之前,或者闲暇无聊时间会会观看的视频,并且他们会反复观看很多年。
“dylan.”的实体光盘
J: 你对这个视频会影响你的作品遗产有何看法?你对你和Dylan的遗产如此交织在一起有什么看法?
G: 我不把它当作一个视频部分,而是我和Dylan呆在一起的时光佐证。我很幸运能成为他的朋友,和他度过这么多的时间,我想很多和他一起共事过的人都会有同样的感受。
这就是为什么当他去世时,对于我们来说是如此重大悲惨的损失。
J: 如果不是Dylan,你觉得我们还会坐在这里讨论这些事情吗?
G: 不会,这一切都是因为Dylan才存在。我只是在一旁帮了忙塑造了它,但其他的东西都是他的功劳。
(原文来自Jenkem的最新文章,翻译不足之处还请指出)
关于这位拥有传奇滑板生涯,引领一代滑手风格的滑板巨星Dylan Rieder,大家伙对他有什么特别的印象,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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